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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題充電站-從大河小說 到大河連續劇

文:胡文青 照片提供:前衛出版社 楊枝香提供

  東方白不減豪邁,語間笑聲仍舊大如洪鐘,談起這次回來,一是民視電視台播出改編自他的同名大河小說《浪淘沙》電視劇;一是最新小說《真美的百合》的推出。《真美的百合》書中女主角真美一聽東方白要從加拿大回台灣,也挪出時間從美國回來,因為真美曾答應東方白,一定要陪他爬上小說裡楓樹湖山上那處神祕的瀑布幽谷。

記者會上,東方白與連續劇中飾演丘雅信的女主角葉歡,以及飾演林仲秋的男主角施易男。圖左下角則為《真美的百合》主角真美。東方白徒步的旅途

  東方白熱愛散步,回台那幾天,氣候不穩定,時有午後豪大雨,師母也擔心山區溼滑危險,但東方白仍一心想著,是小說裡只有真美親見過、生長於瀑布頂的野百合,提起它,東方白漫步的就興致就高昂起來,一點都不受天候影響。

  東方白在一篇談漫步的文章中即曾說過,「漫步」是他除了「空氣」、「水」、「陽光」以外,第四種重要的生活必需品。這次準備與真美一探小說裡的真實場景,雖然較像登山,但也算「漫步」精神的延伸,東方白甚至期望楓樹湖能因為《真美的百合》,讓更多人知曉這地方的美。如果能夠帶著一本《真美的百合》上山,旅人就可以循線索發現真美曾經生活的童年足跡。而身處山上往金山的方向眺望,天氣明朗時,遠處就是海峽壯闊的藍,如果能讓更多人來此親身體驗,不是也能成為一條文學步道?

  東方白因為喜歡散步,平常即非常注意有關「漫步」的故事,在〈漫談漫步〉一文,他提到一個最雋永有趣的故事,乃英國田園詩人華滋華斯(Wordsworthy)自年輕時即喜愛徒步旅行的故事。詩人深受法國思想家盧梭回歸自然思想的影響,有時與朋友,有時兄妹倆,一生篤行徒步旅行,在這種身體力行的旅行中,也是詩人創作力最旺盛的時候,詩人更從中汲取許多靈感,寫下許多旅途中對自然風光的觀感,一首〈徒步遠足〉如此說到:

  這裡正好——從漸漸枯萎的樹葉間
  照下的陽光多柔和!在這向來是寂靜的樹林中,微微的風更絕無
  聲息;還有,這片地是石楠的床——
  上哪兒找這樣美妙的休息地方?
  ……

記者會上東方白致詞,聲音宏亮,無須麥克風  徒步的旅途中或漫步的樹林間,小說家與詩人對田園自然有相近的體悟,詩人在漫步中「……有沈思、摯愛做我們旅途伴侶,//隨它感官接不接受外界信息——//因為,內心裡的天會灑下它的//靈感之露,澆灌最普通的心曲。」(「不管有沒有道路」)同樣的,東方白也從漫步中減輕他的憂鬱、豐富了他的文學靈感。其實極為驚人的是,小說家與詩人不約而同的從散步中得獲生命哲學,東方白也曾寫下文字精鍊的超短篇小說〈秋葉〉,「東方白想伸手去摘他頭上的一片秋葉,於是那片秋葉便對他說『你何必早些摘我呢?反正過不了多久,我自己也要掉落啊……』。」誰說不同的創作表達,不能性情相通呢,漫步的愛好即豐饒了他們的創作生命。

讀者與觀眾的差異

  小說家與詩人都是文字的煉金術師,可以把最為抽象的哲理,經過轉化而成一篇篇的故事和一首首的詩句,讀者回過頭來,必須再透過文字去理解作品的意含,正當這次東方白的《浪淘沙》被改編成電視劇時,有些讀者或許也會懷疑能否成功,畢竟影像語言迥異於文學語言,運用的是直接而赤裸的方式來觸及觀眾的經驗與情感,正如風靡一時的偶像劇或衝突迭起的連續劇,再再挑動人的情緒,目的就是要吸引觀眾的眼光,更何況這次改編的對象是一百五十萬字的巨著,成敗與否都引人注意。過去也曾有過文學作品改編不成功的例子,此回由大河小說改編而成的電視劇會是怎樣的光景?的確會令人擔憂。但是聽東方白聊起,原來的疑慮也許多餘,他表示,小說歸小說,戲劇歸戲劇,兩種藝術原本就不相同,他完全尊重編劇的想法以及戲劇性的處理,並不改幽默的說,過去因為《浪淘沙》厚度太高,讀者不容易讀完,當不成「偉大的讀者」,但如果能因為看了《浪淘沙》電視劇而成為一個「偉大的觀眾」,那也算美事一樁。

東方白與真美在記者會上為讀者簽名。文學戲劇感人肺腑的時刻

  一場記者會上,《浪淘沙》電視劇製作人葉金勝表示,《浪淘沙》一上檔播出,根據收視率調查,此時段的台灣約有一百萬人收看。的確,這齣大河小說改編的大河電視劇,普遍影響了廣大的電視族群。記者會上東方白說到,觀看此劇時,與其他時候的新聞頻道比較起來,是他回國這段期間最平靜的時光(但換個角度想,卻應該是文學戲劇最感人肺腑的時候)。

  雖然文學與電視所呈現的方式及語法不同,但所有藝術追求的本質應該相同,如果沒有打動人心、引起共鳴的力量,又如何勾攝全國這麼多隻眼睛的注意力,由此反應看來,擔心的讀者應該可以放心的往下觀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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