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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文學創作 和金門對話

文:李欣如 照片提供:金門縣文化局

藉由文藝營拉高金門文學的能見度  老金門、軍管期的金門、炮戰中的金門、圍城的金門、僑鄉的金門、開放後的金門、現今的金門…。因為特殊的地理條件、與國共對峙的歷史因素,讓金門經歷了長達四十年的的戰地軍事管制。從解除管制到開放觀光,一直到小三通成為轉進點後,金門正透過文學,保存傳統的文化資源以及豐美的庶民習俗。在認識金門之餘,也探究金門文學發展的限制與可能。

巷弄紋理盡是歷史場景

  詩人鄭愁予曾勾勒金門文學的圖像「太武山高聳的旗竿上,除了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,還應有一面文學的旗幟,小說代表人類熱情和前進力量的紅色,散文象徵海洋萬變面貌的藍色,詩是透明白皙的白色,就讓文學的三色旗高揚金門,連大陸和台灣都看得到。」而在金門孕育出的文學,也將緊扣當地特殊的地理景觀與歷史背景。

  金門籍作家楊樹清就曾以歷史為佐證,說明八百多年前的「南宋」就已開啟土地書寫的序章。朱熹任同安主簿赴金門視學,寫下《次牧馬王祠》詩:「此日觀風海上馳,慇懃父老遠追隨。野饒稻黍輸王賦,地接扶桑擁地基。雲樹蔥籠神女室,岡巒連抱聖侯祠。黃昏更上靈山望,四際天光蘸碧漪。」詩中對金門的風土人情已有深刻的描述。

原鄉與異鄉互為糅合

  關於金門的書寫有金門過客對金門的書寫,出生於金門的書寫,也有生長在南洋第二代的書寫。「一個軍事行動,可以使得一個地方的人文歷史,完全改觀。」在一九九二年前,因尚未解嚴,導致金門文學的創作幾乎空白,反倒是戰爭過客寫出了動人的金門文學,例如:公孫嬿《夜襲》、《春雨寒舍花》,洛夫的《石室之死亡》,朱熹寧《八二三注》,或如鄭愁予〈金門集〉,商禽〈逢單日的夜歌〉、葉珊〈楊牧〉〈料羅灣的漁舟〉等單篇詩文。

金門文藝是文化局發行的文學性刊物  照對於金門過客的金門書寫,金門人書寫金門又散發出不一樣的金門面貌。一九七三年文藝青年陳長慶創刊《金門文藝季刊》,斷斷續續推出革新號,一直到二○○四年才由金門縣文化局以雙月刊形式重新創辦,名為《金門文藝》。金門縣文化局長李錫隆表示,這本刊物以鄉鎮書寫為主,並且在一九七○年代早期,就已孕育出一批常居原鄉的寫手,並陸續出版個人著作,包括陳長慶《螢》、《寄給異鄉的女孩》,林媽肴《井湄少年》、《焚骷髏的人》,陳文慶《戰地兒女》、《浯島鄉情》…等。這批戰鬥文學家克服困厄的寫作與出版環境,是當代金門文藝的拓荒者。

  到一九八○年代之後,旅居台灣的金門籍作家如楊樹清的散文《渡》、黃克全的小說《太人性的小鎮》、洪乾祐的小說《夢棋緣》、張國治的詩《帶你回花崗岩島》…也散發出另一種金門文學的味道。

  再者因金門地理的特殊性,使金門在海外的僑民有百萬人口之多。金門離大陸近,政治卻隸屬台灣;與東南亞不能直通,卻有緊密的血緣相繫…,而金門華僑對原鄉的牽繫,也常反映在文字的書寫上。李錫隆表示,為了有系統呈現出金門不同時期的各種情景,金門縣文化局特別與聯經出版公司合作推出《金門文學叢刊》,前兩輯的主題分別為「金門不同時期的情景」與「補缺金門與南洋華僑的臍帶關係」,而今年將出版第三輯。

史料文獻的限制與機會

  金門不只以高粱酒、貢糖、菜刀聞名,金門在地與旅台作家也紛紛投入文化建設,編修金門縣誌、整理民俗文化與編修戰史。金門籍作家、幼獅文藝主編吳鈞堯認為,「在政府單位推動史料整理、紀錄的同時,民間創作的活力更不可少。」他舉出,金門的文學副刊如同是金門文學發展的窗口,從中他看見的多是「描寫常民文化的生活情趣,缺乏純文學的創作。」他分享自己的創作經驗,「可從金門的史料紀錄中掌握事件的要點,加以敘述,輔以場景的鋪陳與巧妙的對白,展現出具有金門特色的文學張力。

金門縣文化局舉辦出版品展覽  這村落。一轉身。山海入夢。推開門就有濤聲繚繞紛紛。像一帖盈耳的詩句。蕩漾。戲水少年。忘了時間會老。張網補網。都是糾纏的心事…就懂得學習海的壯闊。學習如何從魚腥味編纂明天…。用心讀許水富的詩〈在金門地圖上遇見一個美麗的村落〉,金門的景象也彷彿歷歷在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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